原本任由黎婧胡闹的程以秉闻言也敛眉，淡漠地看了一眼程邑，又以诱惑的口吻道：“小黎黎，你本来是想做什么？”

黎婧醉得不行，他们说了什么都如同耳边风，过耳即忘，她只能左看看又看看，看着两个男人好一会儿，拉着两人的领带和皮带，哭道：“我、我两个都想要。”

“……”

有好事者拍了照片，被程邑敏锐地捕捉到了，他吩咐助理几句，用眼神示意程以秉，家丑不可外扬，两人连哄带拖，把黎婧带离了宴会。

为了躲避记者，他们来到最近的一家酒店。

黎婧被扔在床上，兄弟两站在一旁，程邑双手抱胸前，冷冷道：“说说，你们怎么回事？”

程以秉蹙眉，“什么怎么回事？不就是你看到的那样？”

程邑握紧了拳头，“你和她什么关系，进展到了哪一步？”

“有必要告诉你吗？”程以秉轻轻笑了一下，眼里尽是讽刺，他见黎婧动了下，便给她盖好被子，对程邑道，“到了最亲密的关系又如何？哥，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来问我的呢？是哥哥，还是黎黎的上司，还是——她的男人？”

程以秉已经猜到他和黎婧之间十有八九发生过性事，这声哥叫得程邑怒火中烧，他不是不知道黎婧对程以秉有意，他以为他和黎婧已经到了这种关系，他可以慢慢走近她的心，可是当程邑只道黎婧真实的和他弟弟也发生了关系，竟然一时无法接受。

他按着额头，思考对策。

就此时，黎婧幽幽转醒，从床上坐了起来，迷糊道：“你们在干什么？”

程邑没有好脸色，程以秉倒了杯水喂她，程邑周身气压更低，寒气都要冒出房间了。

“黎婧，玩弄别人感情有意思吗？”程邑居高临下冷冷道。

黎婧差点喷出来，她喝完水，躺在程以秉怀里，“我没有、欺骗、骗你们的、的感情。”

程邑道：“那你必须选一个。”

程以秉也没有为她说话，只是静静看着，他也想知道黎婧的回答。

可是她枯坐在床上，一脸委屈，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，拉着被子道：“我……我选不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她的背在颤抖，程以秉轻轻抚摸宽慰。

程邑咬牙切齿：“你必须选！”

黎婧小声啜泣，她真的很讨厌施加压力的程邑，这样的感觉让她陌生，而经过了云雨之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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