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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23)

陆饮溪反驳不了,擦去了自己两颗鳄鱼眼泪,又地下了头。

给他捏成小唇膏,看他能得瑟多久。

结果手里那玩意儿缩到一定程度,就不缩了。

?陆饮溪眨巴眨巴眼,茫然地看着景弘深。

有下限,景弘深又补充了一句,没有上限。

陆饮溪浑身一抖。

他现在要是把这根破玩意儿拧掉,会怎么样呢?

说干就干,只听吧唧一声,景弘深刚冒出来的丁丁消失了。

还没等陆饮溪激动,只听噗嗤一下,又冒出了一根新的来。

和你说了,都是数据,我有权限更改的。

景弘深双手叉在脑后看着他,脸上写着几个大字。

请你放弃挣扎。

陆饮溪甚至有些屈服了,但他摸了摸自己刚恢复了两个月的小屁股,又继续倒腾手里的玩意儿,并试图转移话题:你说,肖默他这么久了还没来找我们,不会是在这荒山里面迷路了吧?

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
景弘深眉头拧成了麻花,死死地盯着陆饮溪,对方那张脸自打刚才开始,绯红色就没褪下来过,一路绕到耳朵根,藏在青丝间,他时不时习惯性地去撩一下头发,就会露出来。

有时候景弘深很想敲开陆饮溪脑子看看,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。

但实际上,他作为系统,陆饮溪的大部分想法,他都能读取到,以前有些宿主会对系统设防,不把系统当自己人看,陆饮溪不一样,他坦坦荡荡的,什么小情绪都写在脸上,什么奇怪的想法都第一时间被他知道。

他就是无忧无虑无所谓,蜜罐子里面泡大的,因为没怎么接触过外面,所以无论如何都对即将面对的事情充满兴趣。

他习以为常地把别人对他的好当作理所当然,因为他的世界反正就该是这样运行的。

太坦然了,反而让人恨不起来。

景弘深想到,他跟陆饮溪分别的那一年,分明是他自己受不了了,一声不吭地走了,却总在辗转反侧的夜里想起那个人来,隔三差五就会回去一趟,看那人在桃花树间绕来绕去,躺在树下喝酒睡觉的时候,心里又气,又没脾气。

他走过去戳戳那人的睡颜,陆饮溪咂巴咂巴嘴,做梦都笑起来。

这样想起来,好像自己每次仔细观察对方的时候,人都在睡觉,像现在这般生动的时候,反而是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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